我为《英雄烈士保护法》尽了绵薄之力

　　我为《英雄烈士保护法》尽了绵薄之力

　　王焕淼

　　据新华社北京4月27日电，中华人民共和国 颁发第五号中华人民共和国 令：《中华人民共和国英雄烈士保护法》已由中华人民共和国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次会议于2018年4月27日通过，现予公布，自2018年5月1日起施行，2018年4月27日。

　　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读到这则消息，异常兴奋，因为我为《英雄烈士保护法》的出台尽了绵薄之力。

　　缘由还得从2016年3月20日说起——“中国援越抗美老战士暨亲、烈属返越访问团”的组织者，让我们这群20世纪60年代正是热血青年的古稀之人，梦想成真，重访了当年响应中共中央、中央军委和毛泽东 的号令，奔赴越南参加“援越抗美”这场长达5年的“保家卫国、打败美帝、促成越南南北统一伟大战争”旧战场。圆了寻找、祭扫与我同年在湖南省澧县大堰垱镇参军、1965年中国人民解放军铁道兵二师成建制组建中国后勤部队一支队奉命入越、被美国飞贼轮番轰炸、扫射，壮烈牺牲在越南克(夫)太(原) 铁路线上梅花大桥的二等功臣黄亮大牺牲地和陵墓。给亮大敬香、烧纸，捧撒家乡名牌点心，以尽缅怀之意，了却了我近半个世纪的心愿。

　　可是，3月21日在陶美烈士陵园，见到向成湘烈士墓碑上的记载，却把部队、籍贯、牺牲时间甚至连烈士的姓也弄错的现状，让我们此行蒙上阴影，而且久久挥之不去！

　　凑巧的是，我在三大队（七团）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时饰演向成湘，本来准备在坟前与阴阳相隔的英雄叙叙旧，这个现场让我怒火中烧，愤而离开！

　　原十四连文书施兆麒与向成湘同一天参加排除美国佬轰炸合静火车站丢下的两颗不同地方的定时炸弹，这件事刻骨铭心，且有他的立功申请表内容佐证。

　　当时在越南途中，我们曾多次与带领出境的李亮领队谈及，他称难办，此事涉及国与国的关系，必须通过外交途径，才能解决。

　　施兆麒和我都不甘心，返回广西南宁即与曾凡玉这个亲手埋葬向成湘烈士的人发泄心中的愤懑之情。

　　2017年10月27日晚8时左右曾凡玉战友从广西南宁发微信：“各位老战友，有件事我想拜托我们这个群的各位战友！我团排弹英雄向成湘在烈士陵园的碑文将部队写错、姓也错了！原十四连文书施兆麒、王焕淼等老战友见后很难受！我们生者对不住牺牲的战友！我承诺向我国驻越使馆武官反映，但个人能力有限，希望我们这个群联名给使馆去信，要求还英雄本来面目！向成湘烈士牺牲当夜，我、陈德尧都参加送英雄去陵园！谢谢各位战友理解支持！七团十四连老兵曾凡玉拜托！”“长金，能否您、陈德尧、老文书王忠德负责执笔起草请求书，要求使馆出面与越南政府沟通，恢复烈士碑文的真实姓名及部队！并负责征求老战友签名！而且要有身份证复印件、姓名、原所在连等！我在越南可代为跑腿诉求！曾凡玉”他对我说：“老战友，我呼吁了！看结果如何？”

　　我当日22时回微信：“凡玉战友，首先谢谢你万忙之中仍惦记施兆麒和我去年三月与你在广西南宁谈到有关向成湘烈士墓碑上（错姓、错籍贯、错牺牲时间）等问题的事情，我想，如果向成湘烈士在天之灵有知，一定是会感激你的！你的提议很好，必须有人执笔起草请求书，我建议施兆麒一定要参与起草，为什么？因为他与向成湘烈士同时分别参加排除定时炸弹，他是最权威的发言人，不能把他排除在外，以免出现以错纠错的问题！要求签名和复印身份证的事情，是我们应尽之责，本人保证随时在请求书上签名并上交身份证复印件。”

　　曾凡玉10月28日05时40回微信：“谢谢老战友，已和兆麒沟通，同时也邀请他参加了七团战友群！肯定不会少他参加！主要担心他身体？联系后，他讲身体很好，实为幸之！确实我们年岁已不年轻了，要抓紧向成湘烈士碑文纠错之事，还其真相，以告慰烈士在天之灵！”

　　我于11月1日15时42回：“凡玉战友好！我昨天晚上与湖北鄂城的战友邵国江通电话，讲了你热心为烈士纠错正名的事情。他亦感慨万端，自去年我跟他描述越南行在烈士陵园见到向成湘烈士的姓错、籍贯错、牺牲时间错、部队番号错等问题后，他也惦记在心。我告诉他曾向你建议让施兆麒执笔写这个报告，因为他与向成湘同一天参加排除定时炸弹，只不过不在一个地方，而且15连排除的炸弹爆炸，给不远处进行同样作业的14连的施兆麒们心灵以极大的震动，所以刻骨铭心！邵国江认为施兆麒不见得答应。我说曾凡玉同意、施兆麒也答应并写下初稿发给我让我修改。可是我不满意施兆麒害怕别人误解而放弃自己当年排除定时炸弹的立功申请表，因为这是写这个纠错报告的唯一客观存在的铁证，舍此这个纠错报告只剩下50年后的你说我说他说，靠现在的人去说服大使和武官以及越南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我坚持一定要把施兆麒1967年6月30日的立功申请表嵌入这个纠错报告。我还给邵国江讲一旦纠错报告完成，届时还要我们签名并附上身份证复印件等，他说只要需要，一定会随时配合，为牺牲的战友正名尽一份微薄之力。”

　　我说：“除了报告这个情况，还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那就是你、我、他等人，基本上都是14连的，怎么烈士向成湘所在的15连，一个战友也没有？有点让人匪夷所思！再者，向成湘烈士有没有兄弟姐妹或其他亲属？！如果没有，我们代劳，勉强说得过去。如果有，虽然我们无任何私利可言，但仍有’越权’之嫌。话说回来，也可能我想多了，写给你权当参考！”

　　曾凡玉11月2日19时08回微信：“老战友！你的建议很好！如能找到兆麒立功表那就好极了！我这儿已委托老战友去找当年和我一块去掩埋向成湘烈士的李祖森！要求他也回忆一下时间！应该很快有信息！一旦有结果，我会第一时间告诉您和兆麒！我们一定要多方佐证，确保时间的真实性！谢谢老战友们关注！”我19时16立即回：“施兆麒的立功申请表不止他本人有，他还给了我一份存放。这个是没问题的。但愿一切顺利！”

　　当日19时45，曾凡玉发来两张图片并留言：“老战友，我几经周折，终于找到自己的档案了。我的立功申请表上列的我侦察立功时间是六七年十月二十二日。连队立功申报时间是二十三号有十四连党支书罗鸿寿的印章！批准时间为十月二十八日！”紧接着他又连续发来多角度拍摄的四张图片。我仔细地看后回称：“你的立功申请表比施兆麒的更有说服力，大红公章比任何东西都硬扎！只是你们两人的时间悬殊，一个是6月，一个是10月，到底以谁的为准？我就没办法判断了。这件事恐怕还需要你与施兆麒交流，然后作出决断。”他20时20说：“兆麒的我没见着。我自己的这份是费了牛劲才从海南档案中弄出来，整个档案中的资料都是真实的。我从头至尾都看了，确实是原始记录！兆麒的档案也应是真的，这里面有啥误差，我和兆麒也会当面研判一下，各战友也可回忆下！谢谢！”

　　我22时17惊问：“海南档案？怎么铁道兵的档案在海南？我是第一次听说。依你现在讲的情况，当年的档案应该都可以找出来呀！我感觉你的档案资料真实可信，极有说服力！我手头的施兆麒立功申请表是复印件，要找原件，恐怕要去武汉他的原单位才行。”曾凡玉回道：“是我个人的档案！我在海南省政府任过几年局长，档案一直存海南省组织部！下海后又转到人才中心存放。”“原来如此，这是你的福分，好多人的档案找不到了，我们常德市人政府认定援越抗美的资历时，非有范文同总理签字的证书不可！我凑巧将它嵌在镜框后面，起了作用，也为我们澧县、津市一批人作了人证。这就是运气吧？！”

　　11月3日15时48我给曾凡玉发微信：“凡玉战友好！我找出寄存家里的施兆麒立功申请报告，翻拍后发给你。立功事迹栏里清楚地记载了1967年6月30日排除定时炸弹，这是当年的记载，谁知道会在50年后必须翻出来证真伪？恐怕是半个世纪前无法想象的事情！我在给你发完后将发给施兆麒的女儿，让她趁其父尚在武汉之机，再查原档，并拍摄出红色印章的立功申请报告表，以便与你的表格配合，相得益彰！”

　　2017年12月7日曾凡玉将发施兆麒的微信转给我：“老战友，有关向成湘烈士墓碑的纠错问题，需要我们共同努力来找到真实的根据才能上报！我们不能在没有找到可靠证据前匆匆行动！其一、为什么我在战友群中呼吁多次，响应甚寡？其二、七团现在世的、当时位比我们高的人大有人在，为啥明知对不起烈士的墓碑错误，而无人去号召、去呼吁、去奔走？我认为这是国家的悲哀！我们铁二师的悲哀！我们七团的悲哀！更是铁七团十五连的悲哀！也许我言之过激，但实乃悲情所致也！其三、施兆麒的立功复印件不清楚！与我的档案原件时间有差异！毕竟五十年了！需要从多方求证最后达成符史实的时间，才无愧我们还烈士真实历史的正义之举！你说呢？曾凡玉”

　　读后令人动容，确实感到其字里行间充满真情实意，立即回复：“凡玉战友所言极是，而且句句切中要害。本人完全赞同！不知兆麒兄读后作何感想？望告知。”他说：“还没回复！一旦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您！”

　　12月8日11时16我写下这段话致曾凡玉：“本人这辈子极少失眠，昨天读了你给施兆麒的短信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难以入睡，为我们的战友向成湘英雄失眠了！一整夜，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上世纪六十年代援越抗美战争中的点点滴滴，一幅幅历史画面不停地在眼前播放着……你提的三个问题中肯且切中要害。除了赞同外，还想赘言几句，也是我昨晚和今晨所反复思考的。一是许多当年的战友没有机会重返越南，更不可能知道烈士陵园的基本情况，比如11月有个我根本不认识、自称是七团十五连与向成湘同时在湖南省衡山县入伍的战友的孩子给我打电话说，看到吉林省长春晚报报道我寻找吉林省歌舞剧院副院长朱广庆（当年吉林文化工作队队长），文章内有我的电话号码，试着打给我，一下子就联系上了。我当即动了问其父知道向成湘排除定时炸弹光荣牺牲的情况不？他的回答让我凉了半截！因为其父从部队复员后一直生活在乡下，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没出过远门，无什么见识，也讲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这孩在广州打工，一年才回家一次。曾陪其父去过湖北荆州，参观过原七团卫生队长张金春自己创办的援越抗美战争博物馆，还与张金春照相纪念。

　　由此，我想到张金春，此人活动能量大，曾采访上到支队1号首长龙桂林、中到七团政委王克诚、下到普通士兵等。他广泛听取情况，查阅大量档案文件，写成了几十万字的《铁军雄风》。如果能够争取他的支持，可能会事半功倍。”

　　“向成湘是不是衡山入伍？是否衡山县人？还缺权威证据。老战友，这次如果向使馆和越南政府相关部门申报，我们一定要一项一项取得权威证据，内部至少达成共识后方可报出去。一定要经得起历史检验，不能再有错误，方对得起烈士和历史以及我们的努力！”“我想都是铁道兵，对向成湘烈士的出生地、所在部队、姓名及其牺牲的时间应该都会尊重历史及事实真相，还原本来面目应是我们的共同追求！都七十多了，个人的功过已是过去了！我想大家能在有生之年还向成湘烈士墓碑的真实，也算我们这些战友尽到生者的责任了！”

　　12月14日，曾凡玉再次告诉我：“老战友，我这边已安排陈德尧老战友先找当年与我一块掩埋向成湘烈士的几个战友回忆一下，有进展再横向推进！”

　　12月20日，曾凡玉转发陈德尧写给他的信并告知：“老战友，我委托陈德尧专程去拜访了李祖森，还委托他转送了伍千元红包！但因李祖森年纪大，记忆不了往事，向成湘的信息一无所获，确实遗憾！”

　　我立即回复：“你为此付出了很多心血，．让人感动！记得我曾将张金春的电话号码给你，不知与他联系否？我个人认为，如果他肯出面为向成湘烈士正名，就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建议你试试。”“会的！谢谢您！老战友！”

　　2018年1月3日12：01，曾凡玉转发张金春给他的打印稿并附言：“老战友，这是张金春发来的当时部队的宣传通稿！向成湘牺牲时间基本应是九月三日！还要再找些资料佐证！”

　　我同日13：37回答：“我认真拜读了。建议把这个稿子发给施兆麒，也应该听听他的意见。因为他到底亲自参加过排除定时炸弹，对于此，我是没有发言权的！谢谢你看重我。”他当即回复：“发您同时已发施老战友了！”

　　曾凡玉13：44说：“我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个人名与利，过去五十年，都这大把年龄了！主要是想还烈士墓碑一个真相，以慰牺牲的战士，不能让烈士在地下连名字都是错的！既愧对先烈，也让我们这些还活着的羞愧！”

　　我同日14：16回复：“我完全赞同你的观点，还向成湘烈士的本真姓名、籍贯、所在部队和一切历史的客观存在，是我们的最大追求，这点我相信施兆麒与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我相信，张金春一定知道更多情况以及15连知道当初情况的战友！我还建议，邀请张金春参加报告起草或署名，当然由你征询他本人的意愿，如果愿意，我们的力量又增加了许多。这样，我们将来在马克思那里见到向成湘烈士，也问心无愧了！”

　　我们三人分头行动，曾凡玉继续四处联系战友，发动大家（包括当年亲自参加排弹者）回忆50多年前排除定时炸弹的过程；施兆麒和我负责起草《为向成湘烈士墓碑正名的报告》。

　　2018新年伊始，我突发奇想，何不为牺牲在国外的烈士向成湘“攀附”一下我多年没来往、当全国人大常委的老乡？真有“神助”，我偶然发现2017年12月22日全国人大常委会首次审议《英雄烈士保护法》，他肯定与会。故萌发给他寄我65万字的《上帝就是自己》一书和下面这封信——

　　致全国人大常委XXX先生

　　尊敬的XX先生：您好！代问X夫人好！

　　我是常德日报社的王焕淼，不知记得否？

　　自您从湖南省调任北京，转眼数年。偶尔在央视涉全国人大会议新闻，见到您红光满面，认真审读有关文件的镜头，油然而生打电话或写信的念头，旋即放弃——因为您已今非昔比，在常德任副市长时，本人尚敢仗着在分司街看着您长大，私底下喊一声“大毛”。 而今您贵为全国人大常委、中国农工民主党副 ，属高级领导干部。我乃区区一届草民，怎敢高攀？！

　　直到2017年12月22日新华社发布消息：《英雄烈士保护法草案》首次提请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才决定寄拙作《上帝就是自己》的同时写这封信。

　　我于1963年当兵，1965至1968年响应毛 、中央军委号令赴越南参加“援越抗美”战争，历时906天。期间，在铁道兵一支队三大队战士演出队时，曾饰演排除美国飞贼投下的定时炸弹而光荣牺牲的一等功臣向成湘。时隔48年后的2016年3月21日重访越南，在陶美烈士陵园遍寻不见其墓，只见错姓、错祖籍、错部队的何成湘墓碑耸立。失望之情可想而知！

　　因此，我们几个侥幸存活之人，想尽微薄之力，为英雄墓碑正名！可惜22日草案只涉及国内，牺牲并葬身异国他乡则未提。故斗胆求教，不知您有无兴趣关心葬身国外的英烈？如蒙垂询，乃向成湘烈士之大幸，32万“援越抗美”将士之大幸！顺颂台安！

　　湖南省常德日报社原主任编辑：王焕淼呈

　　2018年1月18日

　　我的老乡虽多年无来往，但丝毫没有全国人大常委的架子，1月31日下午7：50发来手机短信：“王主任您好！收到您《上帝就是自己》一书和信件很高兴。芬司街、常德日报社及您的笑容不断在脑海里浮现。感谢您过去对我的关心和支持。您在信中提到的《英雄烈士保护法草案》，首次审议时大家提了许多意见，下次还会再提请审议。您在信中的建议内容也很重要，可以把相关内容整理后发给我（邮箱：XXXXXXXXXXXXXXXXXXX），在下次审议时以便把您的意见反映给起草组。大毛也为之尽点微薄之力吧。您自己多保重。祝身体健康！联系电话：XXXXXXXXXXX地址：北京市XXXXXXXXX邮编：XXXXXXX”

　　本人写日记已有53年，那天除照抄全国人大常委的手机短信外，我在2月1日的日记中还写道：“能够为英雄、烈士和同赴越南战场参加“援越抗美”战争牺牲的战友向成湘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是此生积的善德。托常委之福，能够把自己的意见反映并进入国家立法机关、列入法律条文，将为过去和以后出国作战而英勇牺牲的烈士及其家属子女获得荫庇，善莫大焉！因此连忙给施兆麒战友发QQ，让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况这个“差事” 还是自己“争取”来的？所以2月2日整天屁股没离凳，瞪大眼睛在电脑上撰写、整理了两万多字的资料，通过邮箱发给全国人大常委。

　　翌日常委即回：“王主任好，邮件收到，一定好好研读。”

　　期间，曾给他发过《我有问题要反映》的邮件。

　　2018年4月27日下午4:28再致全国人大常委XXX先生

　　尊敬的XX先生：您好！代问X夫人好！

　　昨晚（4月25日）看央视新闻联播，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英雄烈士保护法草案》时，有您发言的镜头，心情很是激动一一估计您在发言中，极有可能使用了我提供上世纪“援越抗美”战争的历史背景和1967年排除美国飞贼扔下的定时炸弹而牺牲英雄向成湘烈士墓碑的遭遇以及1965至1968年本人在铁道兵一支队上越南战场奋斗状况！激动之余，热切期望能得到您发言的情况反馈，尤其是我和战友们起草的《为向成湘烈士墓碑正名的报告》如何处理？

　　“两会”前夕，我曾给您邮箱发过一封《我有问题要反映》，主要讲参战退役军人的荣誉、待遇全国无统一政策，各自为政，导致上访不断，问题层出不穷，影响社会稳定的问题。不知引起您的重视否？可否以您的名义转呈国务院新组建的退役军人事务部？请您定夺。也期望能得到您的反馈！

　　顺颂台安！

　　湖南省常德市柳叶大道1089号柳岸人家参战退役军人: 王焕淼

　　2018年4月26日

　　当日晚22：47常委用短信回复一一王主任好，正在按程序反映您提出的关于烈士墓碑姓名不符的问题，“两会”期间，提交了一个“关于更正援越抗美烈士墓碑的建议”。这次常委会审议《英雄烈士保护法》，审议时也再次反映了这个问题。

　　2018年4月27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次会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英雄烈士保护法》，并由中华人民共和国 发布第五号中华人民共和国 令，自2018年5月1日起施行。

　　看到这个文告，一种欣慰之情油然而生一一作为年逾古稀的老人，虽然无名无利，但能为国家立法建言献策，能为所有为祖国、为人民而光荣牺牲的英雄，为牺牲在国外的战友向成湘烈士的名誉、权利等贡献绵薄之力，感到心满意足，无上荣光和自豪。

标签： 十大烈士的英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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