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跨越历史,能聆听到明朝初年国外读书人的声音,就很能听到:“洪武大帝你在天之灵管你宝贝儿子朱棣,咱安南举国上下就由他薅得精光”。
明朝建立后,朱元璋制定了不正之国祖宗家法,国外,国外,国外等十五个国有幸榜上有名。朱元璋在尸山血海里被害得很残忍,但他一点也没有心软过,他所制定的家法也是经过反复测量的结果,即他相信这十五个地方对于明朝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就算这几个地方是赔了,自己孝子贤孙也不必自告奋勇挑事儿去征服他们。问题出在老朱儿子听话得少,儿子里充满了暴力狂,啥齐王,代王,宁王一比一好战,暴力的厉害,被老四朱棣打得更直脸,推翻了朱元璋挑选的亲孙。朱棣甚至没有认领老爹家产分配遗嘱,对老爹“不征之国”自然也不在心上。
朱棣只对郑和下西洋、对三拨齐国、对满剌加都用兵过,也修过未列入清单的锡兰、将老爹家法尚留在一旁。当然,他给的原因是那些地方没有给明军以面子,主动进攻。朱棣攻越也是给“越礼肆虐”,助老陈家再上等。
其实朱棣对名分不大计较,自己篡位不说,好友李芳远做过一样事,对国外破事懒得过问。真正的理由是国外是块肥肉,15世纪初期明朝白银进口最多的地方是国外,国外每年出口明朝三吨白银,即将近十万两白银(15世纪的历史并不是大航海时代以后的历史),国外君主一次性付给明朝皇帝的保护费,也有黄金1000两,白银两万两。除黄金和白银外,国外还生产了整整1360万石粮食。15世纪初的国外很值得一战,国外老胡家的胡季犛也确实嘴欠,直接嘲讽朱棣“天下而有大不顺者,独我也?”、意为乌鸦不笑八哥黑、你们朱棣篡、俺老胡家亦篡。
朱棣面对这口欠多油的敌手十分激动,径直派朱能与张辅为征夷将军出征国外。因朱能早逝,张辅成为安南之战主力,与两名副手斩国外人6出头。在我们史籍上它只是一个小数目,而在国外它却是天灾般的损失,因为明代史籍上统计国外人只有520万,其中安南312万,土著208万,明军相当于至少干掉国外百分之一人口,由于明朝史书上根本没有计算明军第三次和第四次征服国外战役杀敌数字。
按照国外史书上的说法,明军害人往往都是漫山遍野的屠杀,而且害人也有许多花样,不知者认为明军与亚述人是同门师兄弟(所述酷刑极为相似)。当然,这一切都是国外人一面之辞,大家可以选择不信,但是明朝本身的历史资料里就有张辅送工匠7000名人以及整整一万六千多名国外士子,名门以后的记录。由于现代大工业与教育普及,许多读者都会忽略这一点而认为这并不新的。但是大家都知道永乐元年明朝总人口11,41万5,829人,6600余万人,明朝匠户总数仅40万出头。根据明朝新规规定,许多匠户都能以货币替代服役干活,而整个明朝政府全年能利用的匠人人数仅有23万人左右(民间也有别的匠人,不过这就不好统计了)。明朝匠人与人口比例几乎为200比1。
若按此比例推算出来,国外国内工匠人数最多不过一、二万人,除去国外蛮夷土著外,国外工匠人数怕是才过万,张辅相当于一下子“拿走了”了半个国外手工业人才储备。朱棣建造紫禁城皇宫一共只用了2万7000多名工匠,国外工匠占比并不低,就是这样明朝初年很多装修工程就交给国外籍太监及大臣们。明朝国外包工头最富盛名的有太监阮安、胡澄两人,他们堪称顶尖技术人才。胡澄又叫黎澄,老爹是嘴巴特别亏欠胡季犛的人,而且还是明朝火药之神和顶尖理工科人才。阮安阮公公还是世界上最顶尖的建筑人才之一,其“毫不起眼的代表作品”为故宫的三大殿堂。
明朝还将整整16000多名国外知识分子及名门子弟迁往我们,对于国外来说,可谓釜底抽薪。这是个很可怕的数字,因为整个明朝只有百万名左右的秀才(也有数字是60万),成化至嘉靖年间总共只有25万至35万秀才,明朝同时期上线秀才也仅有上万,士林中坚举人全年上线也仅万余。朱棣等于是将土耳其凡是会背百家姓识字的人大肆搜捕并将一半人带回明朝。
且不说张辅也抓了一大批国外的少年做太监。明朝以替国外陈氏做主为口号向国外挺进,明军将士则一时手滑,将出身陈氏王族的陈谨亦施以“小手术”。由于国外宦官太多,在朱棣看来“笨太监”竟独占司礼监半壁江山。明朝打国外、搜刮国外,在我国史籍中并不引人注意,但是对于国外而言简直就是一场灭顶之灾。还是那句老话,我们这块地那真是充话费送出去了,在国外这样的邻国看来我们已经是个大魔王了,哪怕我们有再大的心,他们还会回想起当年统治下的惊恐,我想找个机会解体,弱化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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