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自创皇午 白马人还在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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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熊山也在四川

  据林向研究:“《山海经•五藏山经》说天下名山有五千三百七十,实际记名者395座山,其用‘干舞’以祭的却只有两座山,首山和熊山都在《中山经》。

  “‘熊山’,吴承志《山海经地理新释》以为即今青神(城)西熊耳山。《元和郡县图志》卷三十一记:‘熊耳山在(平羌)县东北三十一里’,即今青神,乐山之间的熊耳峡……

  “《华阳国志•蜀志》载:杜宇称帝,号曰望帝,自以为功德高诸王,乃以褒斜为前门,熊耳、灵关为后户……也可见‘熊山’确为蜀人原始宗教崇拜的主要神山——“帝”——的崇高地位。祭祀方式用‘干舞’,这与中原礼制中‘山川以干’的祭法相似。

  郭璞注《山海经•中山经》熊山:“干舞,持盾武舞也”这说明黄帝留下的黑熊崇拜不仅在白马人的皇舞中保留了下来,也在川人的“帝”象征(黄帝)的神山信仰中,在四川乐山的熊山信仰中永存下来。郭沫若先生不知在青少年时去过熊耳峡没有?如果去过,他就不会到北方去寻找黄帝的熊部落了!何况“狄”和“氐”音相近,意相通,“狄”族就是“氐”族。

  六、回访氐人部落

  在2004年,笔者就氐族的讨论写过以下的文字:

  “关于氐族历史的讨论,全国性的来自1962年,当年《民族团结》第3期发表了《四川讨论羌族历史有关问题》的文章,同年的《光明日报》9曰13日、14日发表了《关于羌族历史若干问题的处理意见》一文,两文的署名单位都是“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四川民族调查组”,因此引起了氐族和羌族问题的全国性讨论。有喜剧色彩的是在1964年北京庆祝国庆十五周年的大会上,博古通今的毛 碰到氐族代表尼苏时,判断不出她属于哪个民族,因此问她是哪个民族……而把氐族历史的讨论推向了高潮,产生了由四川省民委民族识别调查组写的《“白马藏人”调查资料辑录》和由四川省平武县人民政府写的《关于要求认定“白马人”为氐族的请示报告》(1987年1月5日)。”以后,随着巴蜀学者因为对儒家治史“不言黄帝与巴蜀,史无黄帝,史无巴蜀”的偏见的批评,展开了对巴蜀历史的讨论,又把氐族历史的研究推向了一个新的深度。

  目前,这个民族识别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为了了解毛 对白马人的族名的看法,在我们到平武看皇舞之前,先通过尼苏的儿子才他和县民宗局的同志,去拜访了尼苏。尼苏在同林冬晴摆谈中说当她回答毛 问她是“什么民族”时,她回答说“区上划的是藏族”,毛 听了就说:“你从语言到服装都不像藏族,是另一个民族。”现在白马人还在传承着黄帝为祭祀嫘祖而创作的“皇”舞,黄帝后,在封建社会的宫廷中,也还以国家的名义传承着这种舞蹈,邓少琴的文中就引述了周、汉、宋等朝代跳这种“皇”舞的例子。目前甘肃文县、四川平武、九寨沟的白马人忘记了这种古老的国家级的称呼,喜欢称俗名叫“曹盖”(傩舞)、“咒舞”(邹舞)、“池歌昼”等名称,但只有他们这种舞蹈保留了古代“皇”舞的原生态特征:载着“羽寇”跳舞的“王”者,这证明他们确是黄帝所居的白马氐的后裔。建议两省三县联合起来,保护好传承好这种舞蹈的原生态特征,共同恢复这种舞蹈古代人称呼的文字——“皇”舞(如有虞氏跳皇以祭),通过国家文化部门,向联合国申报中国五千多年就在跳的舞蹈——“皇”舞为人类记忆遗产!

黄帝自创皇午     白马人还在传承

  笔者、才他、尼苏、林冬晴(从左到右)

  才他老乡 摄

黄帝自创皇午     白马人还在传承

  这是尼苏(左)同 林冬晴在院坝中交谈

  郑祯诚 摄

  七、氐羌同源——火把节同皇舞一样古老

  文县跳皇舞,首先是各家各户准备火把,到了晚上家家户户有火把的人先上山顶的祖庙,祭祀跳舞点燃火把然后沿山而下,一条火龙在高山飞舞,场景壮观,气势恢宏,呈现了民族的力量、山川的力量,对男女老少心灵的鼓舞,是难以言喻的。平武历史上还是如此,只是近几年由于一些客观的原因,没有火把伴随皇舞了。笔者在上平武之前,专门打电话请教原省委冯元尉老书记,他在电话中说火把节时:各家各户先在家把火把点燃,祭祖后到住房各处用火把驱邪,然后上街汇聚游行集会欢跳舞蹈(如果有误,由笔者负责,并向冯书记和读者致歉),看来皇舞和火把节都是同时代产生的,宗旨都是祭祖驱邪,由于各民族发展的地域不同,产生了一些不同的习俗。彝族首领应在五千多年就同黄帝在一起共建中华了,关于黄帝九弟只的传说,正是各民族共建中华的证明,正如皇舞在五千多年就有了,火把节也在五千多年前的华夏大地也出现了!

黄帝自创皇午     白马人还在传承

  2018年6月18日10:24于黄家桥街

  2018年6月28日上午11:40定稿

标签: 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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