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末,正当我们中华民族的改革开放进入攻坚阶段,彻底的、改天换地的、名副其实的民主法治建设,呼之欲出之际。浑身上下,沾满历代中国人鲜血、断送无数中国人生命的千年僵尸、万年枯骨的孔子又一次跳了出来,公开挑战“五四运动”和新文化运动的旗手:陈独秀、李大钊、鲁迅等先烈和先贤;公然大开历史倒车,疯狂复辟。究其根本原因,根源于我们对封建文化的基本理念缺少必要的了解和基础的研究;根源于我们的历次文化革命的不彻底;根源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怪圈;根源于“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封建文化的长期统治,造成的众多的中国人“难得糊涂”,的传统;根源于我们对中华民族的古老文化中的糟粕和精华没有彻底的清理。以至于至今仍然不清楚那些必须坚持、并发扬光大;那些必须严肃批判、并必须彻底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欧洲打破中世纪的黑暗,靠的是“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我们两千年的封建专制比欧洲中世纪的黑暗不知黑暗多少倍。所以我们如果不彻底清理我们的封建文化的基础,不彻底荡涤垃圾,它难免会时不时的绊我们的脚,让我们怀疑、犹豫、迷茫、无所适从、停滞不前甚至开历史的倒车。从西学东渐开始之日,它一直象一只恬懆不休的癞蛤蟆,没完没了的干扰我们。就让我们吹响号角、擂起战鼓,向封建思想、意识、体制、文化发起最后的冲锋。
中华民族的文化基础是历代皇朝鼓吹的“儒家文化”,这种“儒家文化”其实就是“一家文化”,因为它的本质只是为了“一家”的统治;作用也只是为了巩固“一家”的统治。其特点是用糖衣裹着毒药,用方法论掩盖目的,所以具有极大的欺骗性。
这种儒家文化的代表为什么是孔子?而不是孟子?为什么故意把易多同少、基本观点根本对立的孔子和孟子混为一谈?故意让顶天立地的巨人陪衬于“惶惶如也”的奴才。从而直接造成了中国两千年封建专制制度的有根有据、合理合法。让历代中国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的愿望,彻底化成了泡影,使得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全体成了封建皇帝一家子的奴才。哪怕他们一腔热血、凌云之志、气壮山河 、视死如归。但是骨子里仍然摆脱不了做奴才的本质和命运。其中岳飞、方孝孺、于谦、杨涟、袁崇焕等等就是显著的、悲惨的代表。
经济上的巨人,体制上的侏儒,这样的巨人,中国历史上出现过多次,文景之治,天下粮仓粮满为患,国家钱库里穿铜钱的皮条一烂再烂;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康乾盛世,欣欣向荣、繁荣昌盛、名震天下、举世无双。而历史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证明,这样的巨人只是可怜的泥足巨人。
中国历代封建王朝一个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它的不可抗拒的周期性灭亡的特征。它们的格式和下场全是分毫不差的千篇一律,一群两千年都不能改变的孪生的难兄难弟。而且,它们的周期性的灭亡和孔子的周期性兴衰是天衣无缝的吻合的。这难道只是偶然的巧合?请问历史上可曾有过这样的巧合?
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追寻明君贤相、清官廉吏;用尽轻徭薄赋、修养生息的办法;交替或者同时使尽无为而治、严刑峻法、强干弱枝等手段;甚至不惜腰斩、凌迟、灭人十族、以致“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的穷凶极恶。为什么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那个周期性的腐败,从而造成周期性的灭亡的大问题。这个封建文化的最基本同时也是最根本的问题始终被掩盖在一团人为的厚重的迷雾之中。
经济落后容易改变,文化落后改变起来却是难上加难。原因很简单,发展经济,人人得益,容易成为全民族的自觉行动。而文化意识落后的背后,潜藏着极少数人巨大的特权和利益。更由于文化的改变是要改变千百万人的思想意识,这些意识已经成为习惯,即使痛苦也是大家共同承受了一代又一代的习惯性痛苦,基本上也已经疲劳的感觉不到是痛苦了。鲁迅先生笔下的康大叔曾经大骂夏瑜:“他说:这大清的天下是我们大家的。你想:这是人话么?”。 康大叔们特别容易被忽悠。他们不是坏人,他们只是无比的麻木、习惯成自然而已。
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我们不能因为崇洋迷外而忘了自己的自信,特别是不能忘了自己的优势。但是我们难道没有责任彻底分析研究自己的传统文化、弄清楚我们到底应该坚持什么、放弃什么、批判什么、借鉴什么?这是我们整个中华民族何去何从的大问题。学术上的认识有差异很正常,但一定要彻底讨论。大家都是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使命感所激励,更是为整个中华民族面临的文化问题和长久的走向而“上下求索”。“先天下之忧而忧”是中国知识分子的宿命、也是我们共同的“虽九死而犹未悔”的历史使命。热切希望一切关心整个民族未来的中国人、特别是有理想、有志气的青年一代,一起来明辨这个历史性的大是大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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